陎茔

和公主约会记得提前出门。

【萨楚】钢琴


*小短篇一发完

*ooc致歉

*因为原著中描写萨厄弹钢琴很少,所以只有乱编【狗头】

*私设:原文没说萨厄什么时候学的钢琴,那就当萨厄是小时候学的钢琴,只不过后来被送去了孤儿院成了实验品

 

萨厄•杨最近很闲。


非常闲,闲的发慌。


这么闲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因为他这一季度带的学员正式毕业,上级给他放了小长假;第二是因为在毕业会上,他因为突发状况,不幸负伤挂彩,被某长官勒令在家休息养伤,小长假成功变为大长假。


而某位长官最近又因为星球每年的例行安全大检,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没离开过安全大厦,还随时处于失联状态,萨厄•杨拨十个通讯楚长官大概率情况下只能接到一个,小概率情况下一个也接不到。


两个人都不怎么痛快。


不过这种不痛快总是楚斯要多一些,因为萨厄•杨总能在家里接到来自和他一样比较闲的邵棒槌的抱怨,至少他还能了解到自己长官每天的工作状态。


具体抱怨如下:


“你家那位天天像吞了炸药似的,谁惹炸谁。”


“他今天把隔壁办公室的老头气的吞了五颗救心丸。”


“卧槽哈哈哈哈哈,那个倒霉催的小老头又被他流放去太空监狱了。”


“我觉得我现在进他办公室就是进了冰窖。”


“大冬天的我他妈冷的全身起鸡皮疙瘩。”


“今天是他小助理被他怼哭的第十四天。”




萨厄•杨看到最后一条讯息顿了顿手指,喃喃道:“十四天了啊…”


他和他亲爱的长官已经十四天没有见过面了。上一次通话还是在五天前。


有点想人。




同一时间,安全大厦5号办公室。


楚斯捏了捏眉心,从短短十多分钟的午觉中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打开光脑看有没有检查大队发过来的新一处安全故障问题。确认没有新的讯息过后,他又靠回躺椅,阖上眼睛。


刚闭上没几秒,桌上的通讯器突然响起来,他猛地睁眼,拿起通讯器,看也没看点了接通,没等对面讲话,他先冷冰冰的问,“有事不能光脑发讯息传图片?”


对面愣了一秒,接着一声熟悉的轻笑传进他耳里。没等他反应过来,那边的人就开口了。


“亲爱的你果然好凶。”


楚斯:“……”


“有事么?腿怎么样?”语气比刚刚那一句温和了不少。


“五天没听到你的声音了。”


楚斯看着光脑上刚传过来的新的故障待维修图片,一边打字一边对着通讯器说:“太空监狱至今还在循环我那段讲话视频,实在想念可以去找找看。”


这次萨厄•杨是直接笑出了声,听得楚斯在这头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还有多久回来?”


“快了。”


萨厄•杨笑了笑说好。




-




实际上要是不出意外,这应该是最后一处故障了。


是A星区的一处教堂。离安全大厦很近,楚斯干脆亲自去了一趟,处理完了就直接回家。


这座教堂已经存在很多年了,目前的问题一是不符合现在城市建设的规划,需要拆除,二是年代久远,里面还剩很多贵重大型物品没人要,要找搬了,能扔的扔,还能留下的就各自分了。


楚斯进大门的时候,整个大厅就只剩一架钢琴。


还是那个年代很高级的钢琴了,现在市面上大概已经绝版了,价值很高。


邵棒槌今天又在,见楚斯来了,“哎”了一声,问他:“我们这儿其他人都不会这玩意儿。丢了也不现实,你看看你家需不需要装饰品。”


楚斯走过去按了几下,他对这些一窍不通,但还是听得出来音色还不错。


于是他盯着那架钢琴看了很久。回过神来他已经带着托运钢琴站在自家别墅前了。


萨厄•杨会弹钢琴的,他知道。


不过那真的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过了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再见过萨厄•杨弹过钢琴。


他也不清楚萨厄对钢琴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回忆之类的,擅自托了架钢琴回去,要是真的成了装饰品…




于是他现在家门口先给某个闲的发霉的人按了个通讯。


“喂?”对方一贯是懒洋洋的调子。


楚斯环顾四周,缓解尴尬和心虚,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俩玩意儿从哪来。


“怎么了我亲爱的长官?”


“没什么。我这里处理到了一架老式钢琴,音色应该还行,想问问你钢琴他怎么处理…”他说到一半觉得自己编的鬼话越听越不靠谱,卡了一下壳可能是想收回,但是还是硬着头皮接着说,“…怎么处理比较合适。”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好几秒,不知是被他编的鬼话给雷到了还是…被他编的鬼话给雷到了。


过了许久,萨厄•杨突然以一种极其敷衍的惊讶语气重新开口:“咦?亲爱的,我怎么好像在我们家大院门外看到一个越看越像你的人旁边还有一个乌漆麻黑的大家伙?”说完这句他话里染上笑意,“好巧。”


楚斯:“……”


楚斯抬头望去,就见萨厄•杨现在二楼卧室视野最好的阳台上看着自己。


等到萨厄•杨走下来,楚斯看了一眼旁边的钢琴,帮他掀起防尘布。




“好多年前的款式了。”萨厄杨用指尖碰了碰琴盖,轻声开口。




楚斯难得见萨厄•杨用这种正经语气说话,下意识偏头去看他的神情,结果丝毫不意外的看到了他表情正常下一秒就扬起笑看过来的样子。


“亲爱的,这是送给我的么?”




某人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力气大,全然忘了自己为什么休假在家的重要原因,礼貌的请走了想来帮忙搬进家托运人员,然后真的自己把那么大架钢琴连拖带拉搬进来三楼空着的房间。


“幸好当时这个房间因为我俩懒没往里放东西。”他还一边擦汗一边嘀嘀咕咕。




“话说,”萨厄•杨擦汗擦到一半转过身对同样累成狗的楚斯说,“亲爱的,你不会早就想把这儿弄成琴房吧?”


楚斯:“……”




简单打扫了一下这间“琴房”和钢琴,萨厄•杨终于坐在了琴凳上。


楚斯站靠在琴旁,端着杯水慢慢喝着。看着他仔细的掰开琴盖调音,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语气瞬间不善。


“腿全好了?”


刚才搬琴的时候全去想萨厄•杨的情绪去了,完全忘了这茬。


调音枯燥乏味,一个音要反复去听,萨厄•杨倒是不恼,耐心的听着。还抽空回了楚斯一句。


“早好了,我现在每天早上都要出去跑步锻炼。”


楚斯不信。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真的,我发誓。”




话音刚落,最后一个音调试完毕,萨厄•杨随便按了个旋律找手感,又抬头看向楚斯,“好久没弹了,可能有点手生。”


楚斯点点头。


不得不说,萨厄•杨认真起来的样子真的很迷人。楚斯静静地听着曲子,又想起来第一次看见萨厄•杨弹钢琴的模样,手指灵活的在琴键上跳跃,少年的背影单薄瘦小,但面对那么大一架钢琴又十分迎刃有余,楚斯属于对这种东西一窍不通,当时还小,就站在那里沉默的听完了一整首。一曲终,萨厄•杨像是早就知道有人,转过头来,浅色的眸子与楚斯对上视线。


他记得他当时两人对视不到三秒,是他先移开视线,转过身离开了。




而现在,一首曲子结束,萨厄•杨下意识抬起头来看他,楚斯可以毫无顾忌的与爱人对视,再温和的赞赏一句:“很好听。”




但是真的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楚斯漆黑的眸子看着他,开口问:“什么时候学的琴?”


“很小的时候,我母亲教我的。”


“她说我天生乐感很好,以后争取做个艺术家。”


说着他举起自己的手,“她还说我这双手也长得好,手指长,比其他人条件好。”


“其实是我小时候不愿意和别人玩儿,又没事儿做,她才让我有个兴趣爱好。没想到我刚刚才学会,她就不在了。”


他感觉到楚斯握住了他的手,他反握回去,他扯出一个痞帅痞帅的笑,尽量让气氛不这么难过,却说着让人听了很难过的话,“那次在疗养院,别人都走了,我一个人留在琴房,弹了那首她最喜欢的曲子,没想到刚好看见了你。我其实不喜欢在别人面前弹琴。”




他是说完这句,又笑了一下,“怎么样亲爱的,我弹了两次琴,两次都只有你听到了。以后也只弹给你听。”


楚斯搁下水杯挨着他在琴凳上坐下,然后抱住他,低声说:“好。”




“那次忘了告诉你,你弹的很好听。”








FIN


好久不见,暑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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